结果?肯定是声波与弦声协调地结合在一起,非但不会衰减,而是被烘托加强了。当这样的‘复合声音’被无限次地加强之后,到达洞口时,我们听到的是什么?”
她把位于最底下的箭头符号加粗涂黑,然后抱着胳膊望着我。
我没有丝毫迟疑,马上回答:“是一个加强了无数倍的声音,即使当时的音源非常微弱,只要它恰如其分地与琴弦的最高音叠加在一起。”
当两个智力相当的人在一起讨论问题时,得到的准确答案将会成几何倍数增长。顾倾城说到哪里,我的思想便会跟到哪里。
“假如我们的推断结论正确性有八成以上,是不是可以认为我听到的叹息声、半夜里的英文歌声都是来自于相当遥远的地方?之所以被我们捕捉到,只是因为经过了中间无数道扩放的程序?”
我说出上面这段话时,心里既喜且悲。这种理论成立的话,也就证明,苏伦离我不知有多远,虽然声音相闻,见面却遥遥无期了。
顾倾城凝重地点头:“可以这么说。”她在标着三十三根石柱的图纸上又画了一个向上的箭头,旁边轻轻打了一个问号。
我明白,从那个位置向南,石柱不知道有多少排,没有人能说出最终答案。
“苏伦小姐携带的补给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