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预报明天的晴阴,正如我们都无法预言行动的成败一样。
“现在,席勒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很关键,我不想再有人步他的后尘,相信你也会这么想,对吗?”
顾倾城距离我只有三步,呼吸时带出的幽香让我渐渐地有些迷醉,身不由己地点头:“是,不能再步他的后尘。”
“我提出来的建议,每一个都是为你好,希望你能认真听,尽量采纳,好不好?”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沉醇和,我张口打了个沉重的哈欠,脑子里一阵迷糊,大半边身子疲乏得只想躺下来,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你很累了——”她凝视着我。
席勒“啊”的一声大叫,手舞足蹈地掀掉了薄被,一下子把我的睡意惊得一干二净。那一瞬间,我有种陷入被催眠状态之后的危机感,后背、肩膀上凉意横飞,起了薄薄的一层鸡皮疙瘩。
“我要死了。”席勒坐起来,直愣愣地瞪着我,又用万分肯定的语气重复了一句,“我真的要死了。”
这是不得不面对的事实,他是生物学家,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瞒是瞒不过去的。
我在床前坐下来,冷静地回答:“对,出现这种意外,我们也很难过。”
门帘“噗啦啦”一声卷了起来,外面阳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