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蟾”,但身上什么都没有,所有口袋都空空如也。
这一下,我彻底清醒了,并且心情低沉到极点:“没有夜光蟾,只怕我们两个想赤手空拳通过石隙的话,没那么简单。”
苏伦抚摸着自己裤袋上的枪眼,眉头皱得更紧了。
此刻,想必冠南五郎与天象十兵卫已经在“大杀器”的爆炸中成了千万碎片,混合在冰块中飞向天空。那么,“亚洲齿轮”的机械体岂不也粉身碎骨了,如此一来,山外的世界呢?会不会变成失去动力的废墟?
苏伦永远都是与我息息相通的,当我想到这里时,她的脸色也是苍白一片。
“我们闯祸了。”她幽然长叹。
“不是我们,而是冠南五郎,有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学者招摇过市,随时都会搞出大事来。我们还是打起精神来,离开这地方。”现在,我感觉身体状况正在恢复当中,暂时感觉不到辐射带来的伤害。只是从这里到隧道出口,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弄不好还有飞蛇当道,想想就让人头痛。
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现在回想起来,在冰块发生爆炸的刹那间,有人急速掠过来,抓住我和苏伦的衣领。之后的情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巨大的空白。
“那个救了我们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