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伦拿起两人留下的那只黄金酒瓶,努力地打起精神开玩笑:“风哥哥,这么好的古董酒瓶,拿到拍卖会上去,最少——”
突然之间,我们从阿尔法、唐心的故事里又重新跌回现实中来,就算知道大哥杨天被深埋在大漠的千里黄沙之下,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我们都不是开天辟地的盘古力士,能够在一瞬间撕裂沙漠,把人救出来。
“假如没什么近路好走的话,咱们也只能按部就班地来,先筹集首批资金,将工程铺排开再说。风哥哥,我刚刚也在心里估算了一个大概数字,第一期投资的话,只需两千万美元,不过却是要现金。明天一早,我会通知埃及那边着手准备,同时,要小萧把她存在瑞士银行里的钱转一部分过来,全部拿给铁娜将军。现在,我想打电话去酒店服务台,订二十四小时内直飞开罗的机票——可以吗?”
她做了如此精心安排,调拨停当后,仍不忘记谦逊地征求我的意见,比起从前近乎独断专行的干练,有了很大程度的改变。
我点点头,她立刻抓起电话,拨了服务台的内部号码。只是,她还没有说出自己的需要,听筒里传来服务生甜润清脆的声音:“是二二零八号房间的苏伦小姐和风先生吗?您的朋友把十箱礼物寄存在这里,要我们明天一早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