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莫乱来。”
巴衙内也会错了意,只以为于异恼了他想要逼奸嫂子,居然是想要奸回来,可就惊了个肝儿颤,却是不敢反抗,只是闭目忍受,心下哀叫:“不想奸美人不得,反要给这野小子奸了。”
果然听于异叫道:“死罪暂饶,活罪难免。”忽觉屁股上一痛,顿时哀叫起来:“大爷轻着些儿,小的不好男风,这还是第一次呢。”
听得巴衙内鬼叫,张妙妙又惊又羞:“小叔难道真在奸他,这个,这个,当着我的面,他也——难怪官人常说小叔小时候吃了狼奶有狼性,真是太野了。”想要跑出去,却觉双脚发软,挪不动步。
巴衙内叫得越发大声起来,没办法,屁股上痛得太厉害了,却也存疑,因为不是想象中的菊门痛,而是右边屁股蛋子痛,他心下疑惑:“这人难道从我屁股肉上生戳了进去,啊呀不好,这人原来也是个雏儿。”一时叫得更是凄惨:“大爷轻些儿,轻些儿个。”而落在张妙妙耳朵里,更是又羞又躁,却又觉得有几分异样的刺激。
惟有白规理看得明白,于异根本不是在奸巴衙内,而是在巴衙内的屁股上画画,于异随身的腰囊里,居然有笔有墨,画功还相当不错,在巴衙内屁股上画了一只大乌龟,还下了一个蛋,线条简单,却是栩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