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画了乌龟后,那种畅快的无所忌惮的笑,竟有一种让她特别安心的感觉。
“不知哪家小娘子有福能嫁给他,这样的男人,没人敢打他娘子的主意吧。”她痴痴的想,如果把于石砚和于异掉过来,于异会怎么做呢,不过下面的她不敢想了,但是这念头却又时不时的冒出来。
于异为人处世有他自己的一套,虽然有些怪,但这性格做押司却还蛮合适的,押司,顾名思义,就是押送犯人的司役了,于异那古怪性子,那种怪异的笑,那看得人心肝打颤的眼睛,对付犯人却是特别管用,再凶再恶再怪的犯人,给他眼光一扫,咬牙一笑,便就格外的老实,于石砚因此感叹:“他到真是个天生做押司的料。”
眨眼便是两月过去,于异这押司做得安稳,巴衙内那边更是风平浪静,街上都少见,听说给巴太守关在家里,温书让明春赶考呢,于石砚一颗心彻底放到了肚子里。
却突然平地风波,这日五军都督府突地来了一封公函,说要调八百犯人去修边城,浣花郡犯人在牢城营集中后,由于石砚统一安排,限时送达。
于石砚一看就吓一大跳,牢城营只有一百多个营兵,押送八百犯人到千里之外,且是往边地去,沿途多山多匪,地形复杂,犯人随时可能逃脱,而朝庭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