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便也回眼看过来:“张伯,有什么话,你说。”
张重义装做沉呤,难以出口的样子,忽地一拍桌子:“贤侄,我很看好你,妙妙也很感激你,偏生你又吞了她的休书,所以我有个想法,你娶了妙妙好不好?”
“什么?”于异一愣,眼睛霍地瞪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这一瞪,张重义可就怕了起来,说起来他手创一帮,说打就打,说杀就杀,何曾怕过什么人,但对着于异这生撕活人的凶煞,他却是真的怕,他到也巧,却就扭头,叫:“拿酒来,拿酒来。”
“算了,不喝了。”于异却把杯子往桌上一顿,站了起来。
张重义心中给他顿得一颤,面上却一脸讶异:“酒逢知己千杯少,如何不喝了,再来两坛。”
“算了。”于异摇头:“你喝醉了,说醉话。”
“如何说是醉话呢。”张重义看他没有暴怒的情形,胆气又壮一分:“我看是说真的呢,你哥是真不行,你便找回来,妙妙也不情愿,但妙妙却是真心感激你的,她可说过,女人嫁男人,就要嫁贤侄你这样的呢。”
“你不要说了。”于异摇头:“简直胡扯,嫂嫂就是嫂嫂,如何能。”说到这里,懒得再说了,扭头就走。
张重义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