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如此。”高氏断然点头。
“可妙妙那边。”
“妙妙能怎么样。”高氏撇了撇嘴:“于异为她,怒发冲冠,生撕活人,她便是铁石心肠,也该动情,而于石砚又是休了她的,难道她还该为于石砚守着?”
“有理。”张重义击掌,想了一想:“那我去袁氏房里,让她去说。”高氏哼了一声,不应声。
张重义到袁氏房里,袁氏年近四十,姿色已衰,又只生得个女儿,在家中更没地位,近两三年来,张重义几乎就没进过她的屋子,突然到来,到把袁氏吓一大跳,这时天热,袁氏屋里又少人来的,她在屋里便只着了一件纱衣,半掩着怀,不想张重义见了,竟是心火大动,先不说于异的事,搂了袁氏上床,先做了一场,袁氏白白嫩嫩,身材虽有些发胖,却更觉绵软,竟是畅快淋漓,一时事毕,张重义搂了她道:“爽快,不想你年纪大了,反是另有一般妙态。”
袁氏这会儿仿佛还在梦中,小兔子一样缩在张重义怀中,腻声应道:“但求老爷怜惜。”
“嗯,不错。”张重义抚着她丰润的肥臀,道:“我以后会常来你房中,对了,跟你说件事,妙妙不是给于石砚休了吗,我想把妙妙另许给。”
他话没说完,袁氏先就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