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问行止,是就此回转,还是缕续往独眼城去,货东都死光了,便剩下些管事,也做不了主啊,前行有险,往后走,带着这么多货其实也不安全,难道丢下货光屁股回去?那不可能啊,各货东家里还有人呢,还不活撕了他们?可要再往前走,又没胆子,所以一地儿拜倒,只请高萍萍做主。
高萍萍想了一想,又打马回来见于异,于异今儿个痛快,喝得有七八分醉了,正坦着胸在树荫下发傻呢,见高萍萍回来,便也斜着眼看着,高萍萍到他面前,一时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嗫嚅一会,道:“于兄弟,你就是那个撕了当朝相国的于异?”
从栓马关到秋风关的行程中,朝庭的通缉令就下来了,且是活撕了当朝国相,关注的人自然多,高萍萍当然也是听说了的,只是那通缉令傻,上面写的于异,基本上就不是人,头如芭斗眼如铜铃身高八丈腰大十围,尤其写了一双手,其长如龙,可以摘星摸斗的,而真实的于异呢,就是单单瘦瘦十七八岁头发常有些蓬乱的一个少年,这怎么可能对得上,更何况于异还改了一姓,所以全没怀疑,但这会儿于异杀人如屠狗,这份狠劲儿到是对上了,又自报了于异的名,所以高萍萍发问。
“没错。”于异当然不会否认:“于异就是我,我就是于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