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估计满天下也只有于异这一个了。
“大人,早。”宋祖根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也陪着于异在门坎上坐下来。
“嗯。”于异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也没看他,却在看着手里的一页纸,宋祖根不知他在看什么?本有些犹豫,随即一想,于异就是个什么都不拘的性子,便道:“这是什么?上头的公文吗?”
“不是。”于异摇头,果然不生气,反而随手递给他:“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小人不识字。”宋祖根搔头。
“哦。”于异道:“不是公文,是早上起来,桌案上的一封信,就一句话,上高峰,下高峰,谜底只在九皋峰。”
“这什么呀?”宋祖根莫名其妙:“象是个迹面儿。”
“就是个谜面儿。”于异点头:“谜底只在九皋峰,莫名其妙,什么东西的谜底嘛,九皋峰又在哪儿?”
“九皋峰?”宋祖根皱着眉头:“到是有个九皋山,在九皋县境内。”
“有这么个九皋山?”于异眼睛一亮:“莫非说的就是那儿?”
“有可能。”宋祖根也不确定:“不过这谜底说的是什么啊,哪里有个什么谜要人猜了?”
“就是啊。”于异性子急脾气不太好,最烦这种弯弯绕,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