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回到房里,倒头就是一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张妙妙让人过来叫于异吃早餐,她生怕于异看出端倪,轻贱于她,心里惴惴的,还好于异脸上并无异样,喝着粥,还赞了一句:“这粥真香,说起来我好久没喝过粥了,早上起来就喝酒。”
“早上喝酒对身体不太好。”看于异神色如常,张妙妙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于异嘿嘿一笑,也不答话,要他不喝酒,那就要了他的命了,他以前酒瘾其实还好,偷狼屠子的酒,偷得到就喝,偷不到,也无所谓,但在柳道元死后,这酒却是再也离不得了,他嘴大,三两口就是一碗粥下去,张妙妙便又给他盛,于异说够了,张妙妙道:“你平日肚量蛮大的啊,怎么这一碗就够了,是不是嫂嫂煮的粥不好喝。”
“好喝,好喝。”于异连忙点头:“嫂嫂炒的菜,煮的粥,都好极了,有家里的味道。”
“即然好喝,那就多喝啊。”张妙妙微微板起脸:“否则就是说假话哄我。”
“不是不是。”于异赶忙摇头,张妙妙盛了粥来,他三两口又干掉一碗,张妙妙便又盛,于异怕她说,便又两口喝了,最终一家伙连喝十大碗,还是锅底空了,否则还能喝。
张妙妙始终微微有些担心,到这会儿,到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