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丝丝儿恼,这羞恼中,却又潜藏着喜意,当真不一而足。
“切莫食言。”于异还是当年那句话,把身一纵,到了墙外,斜眼看着冰燕子:“小燕子,冬天来了,还不飞,可是想死?”
冰燕子眼巴巴的,盼着叶晓雨下来,不想突然跳出来个年轻小哥,还说出这么一番怪话,愣了一下,把手一指:“你是什么人?”
“于异。”
“你就是于异?”冰燕子着实愣了一下,随便便咧开大嘴怪笑起来:“正好,正好,且等我冰冻了你,再捉了叶小姐去,便让你看看我怎么玩你的娘子吧。”
“哦?”于异并不恼,反是嘻嘻笑:“我与我家娘子,却有一百零八般玩法,却不知你有多少种玩法。”
他说着,还回头瞟一眼叶晓雨,叶晓雨可就羞着了,瞪他一眼,心中暗叫:“连女人都不会玩,还什么一百零八般玩法。”突地又想:“啊呀,莫非这两年他经了人事,知道女人的好处了,所以这么说。”脑中回想当日与于异同床,曾见他鸟儿打鸣,那般巨物,若是给他弄将进去,一个身子怕要裂做两半,一时间又羞又怕,情不自禁就夹紧了双腿,却觉得两腿间酥酥麻麻起来,越是夹得紧,这种感觉反越发强烈。
男人什么都输得,惟有床上事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