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只是试一下。”苗朵儿嘴角翘得更高了:“而且就算他明白了,不愿再帮忙,那也没关系啊。”说到这里,微微一停:“就算他发狂,却又如何?”这话,似乎是有些轻漫,但细细去品,其实含着几分苦涩,这就是身为女儿家的悲哀,身子给脏了,那就丢失了一切的本钱,是的,却又如何?再遭奸辱,或者,丢了性命,身子给脏了,其实已经生不如死了,便死在这恶魔手里,却又如何?
苗刀头听出了她话中的一丝意味,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咂巴了一下嘴巴,想说,最终又没有开口,他其实想说的是,苗朵儿有没有就此跟了于异,但想到于异不但强奸了苗朵儿,还把白骨神巫也强奸了,白骨神巫可是苗朵儿的师父啊,难道师徒两个都跟了他?即便苗朵儿愿意,白骨神巫也绝不会愿意的,苗刀头可以肯定,终白骨神巫一生,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于异,以报被辱之仇,白骨神巫即要报仇,苗朵儿又如何肯跟着于异,这也是他一直纠结开不了口的地方。
“我去跟师父说一声。”苗朵儿打声招呼,出门去了。
“唉。”看着她背影消失,苗刀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颓然坐下,倒了一杯酒,酒水入口,只觉苦涩无比。
“我若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直接就站在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