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神巫百依百顺,看着他的眼眸里,更满是柔情,正如新婚的妻子,看着满心欢喜的丈夫。
苗朵儿却是只小野猫,早把昨夜的事给忘了,咯咯一笑道:“你是发酒瘾了吧,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拼酒。”
“来啊,谁怕谁。”于异兴奋的捋袖子,于异也是个野的,相对于白骨神巫的柔情,他其实更喜欢苗朵儿的野性。
在镇外找个无人处落下,然后步行进镇,镇子很小,酒店也很简陋,三两张桌子,有一张桌面还开了一条大缝,条凳也灰仆仆的,店老板是个干干瘦瘦的老头,看到白骨神巫,竟然有些局促起来,他这样的小店,只适合于那些赶远路的旅人,白骨神巫这样仙子一般的人物,去坐那些高低不平的条凳,实在是有些亵渎了她。
不过于异不在乎,对于异来说,有酒的地方就是天堂,他兴高采烈的找了张桌子坐下,拍着桌子叫:“店东,拿酒来,把你店里最好的酒拿上来,要大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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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灰乎乎的桌凳,苗朵儿其实有些儿皱眉,到是白骨神巫不在乎,坦然的坐在于异边上,看着她如雪的白袍坐在那脱了漆的半灰带黑的凳子上,店东脸上很有些难为情的羞愧,这个小店,是他一生的心血,也是他全部的骄傲,这种难堪的情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