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门可以通过所谓的“远程教育”,也就是线上听课的通识教育。这些课程大部分只要读半个学年就能参加考试。他又选了几门不会与主课有时间冲突的选修课和基础课,凑够了55个学分,留下了足够的余地,可供他考砸几门课。
课程表所用得纸张是一种电子便签,内含二维识别码。
二维识别码内的讯息会根据课程的选取产生变化。
勾完课程,林凌撕掉课程表背后的贴纸,把后边的二维识别码通过扫描仪扫入电脑,发送到指定的邮箱内。
不多时,就有一份确认邮件反馈回到他的邮箱内,要求他确认他要报读的课程。
林凌通过邮件附带的网页链接确认了课程,他把确认好的页面用打印机打印出来与录取通知书放在一起,等入学报道时交到系里就行了,不必到现场再匆匆忙忙的勾画表格,弄得一身汗水。
这便是过来人的经验教训了。
林凌翻了翻课程网页,下载了几份教材表,准备过几天再去大学城的跳蚤市场看看,能不能淘到一些品质较新的二手书。
想起二手书,林凌就想起了郑国藩的那一箱笔记本,他想起那箱笔记本中有郑国藩的考试复习笔记与一篇废弃的硕士毕业论文,“未来火星勘探专业发展方向”,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