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裂,一无所有……”
“你胡说!”田启坤难忍愤怒之情,大喊了出来。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随便喧哗!毛氏,你且继续说下去!”随着庄大人的一声惊堂木,田启坤虽有言但也只得强忍着咽了回去。
“大人!民妇一介女流,从来只知在家相夫教子,恪守妇道,又从不与人争强,想不到竟被此贼惦记了上。连今日丈夫下葬之日,他都不肯放过,还当众诬陷民妇杀害两条人命,大人,民妇冤枉啊!求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
“毛氏,如今田启坤告你指使人溺死田允、又毒害田启乾,可有此事?”
“大人,民妇冤枉啊!绝无此事!”
“那本官问你,当日田允之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大人,民妇虽不是田允的亲生母亲,却是他实际上真正的母亲。因知他是老爷的心上肉,因此平日里对他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与他的关系也相处的十分融洽。想不到……”说着,毛氏掩面哭泣了起来。“想不到才五岁的孩子,竟死于非命!我可怜的儿啊!”毛氏这动情的一哭,竟打动了很多在场人的心,究竟这个女人是田启坤口中所称的恶妇,还是她自己所描述的慈母呢?一时间连庄大人也判断不定。
“你丈夫田启乾是何日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