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后来试药时被毁了容颜,她就像疯了一样,在岛上不是乱发脾气,就是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我受不了,便偷跑出去了。谁知竟被你给暗算了!”
暗算?!漫修真是服了这祁天晴的用词了。外人听了还不得以为自己欠了祁天晴多大一笔债呢!算了,又何苦与她逞口舌之争呢?于是,漫修转换了个话题,问祁天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拜的师父吧?不记得了。师父说我一出生就被亲生父母抛弃,她是在路边捡了我回来的。自我记事起,我便住在这里,她便让我管她叫师父,传授我独家绝学,一直到现在!”
“那你,就没有找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找他们做什么?都把我丢掉不管了。他们当我死了,我也当他们死了好了!反正这里有师父,有哑巴叔叔,他们都对我很好,我要是想父母了,拿他们当想象的对象,想一会儿,保证就再也不想见到父母了,哈哈!”
漫修满饮了碗中的酒,却觉丝丝苦味与悲凉。原来每个人背后都有悲伤,只不过大多数人都只看到了自己的,没看到别人的罢了。
就这样,二人一直喝到了大半夜,祁天晴指着漫修说道,“看不出,你还挺能喝的嘛!”说完,便睡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