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虽然爹和他认识,但也只是泛泛之交。所以,你做什么决定都不会影响到我们的。你就尽管做你想做的事就行,不必顾及我们。”牧兰之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盯着漫修看,她其实更想知道的是,漫修有没有想过要顾及她们。
“他被关在哪里?”
“地牢里。从这里左转,过了练武场,听见有哭哭啼啼声音的地方便是了。”
漫修有些惊奇的看了看牧兰之,并不明白她所谓的“哭哭啼啼”所指何意。
“哦,你不知道啊。卿菊和彩蝶非要去见那程方青,冯夫人破例允许了。所以现在去的话,不会有人阻拦着。但是门口还是守着两大高手,想从那地牢里放人也是万万不可能的。有她俩在,不哭哭啼啼才怪呢!”
漫修听后解疑。而刚要转身,却看到牧兰之有些进退两难的步伐,随之道声“一起去吧。”显然,听到这句邀请,牧兰之打心眼儿里高兴。
一路同行的路上,牧兰之磨蹭了好半天,将要出口却又强行将话压回,如此反复几次后,漫修问她道,“你有话对我说?”
“呃……这个……那个……对不起!”
“对不起?”漫修有些惊愕的看着牧兰之。
“对。那日在观音庙,说的话太重了。你,不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