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向行事稳重,即使这是叛贼之子,将军急需为国家追回重要宝物,也无需动私刑啊!
    “殷商时,纣王因听宠妃妲己之言,剜去了贤后姜皇后一目,可姜皇后宁可受刑也不肯认派人刺杀大王之罪,便又受烙手之刑,但仍未招认,最后死于非命。后人皆知纣王荒淫无道,姜皇后根本就是被诬陷致死,但其为了一门的忠烈,誓死也不要招认那莫须有的罪名,虽死,犹荣。将军今日莫非也想学那纣王?漫修虽只是一浊物,比不得那姜皇后,但无论将军如何用刑,最后的回答都是与刚才一样的,将军若要不信,但可以试。反正将军冲锋杀敌,死在将军刀下的亡魂不知千千万,也不多漫修一人。”
    军刀停留在漫修的眼前片刻,却没有收回之意,反而下滑了。直至漫修的脖颈处,凉凉的军刀,似触到了漫修那羞辱的“奴”字上,漫修依然风轻云淡,看周可再次扬起手中刀时,只默默的一闭目,但他相信,周可不会杀他的。他还要那什么蛋形玉坠儿,即使不要了,也绝不会笨到在此时亲手杀他,招惹是非。
    “将军!”任莫慈想拦时,周可已手起刀落。潮湿的空气中飘散下漫修的几缕断发,还有同时断的,便是漫修脖颈上的锁链。天哪,周可的刀居然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可是,更令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