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心急,还怕我要了这秦漫修的命不可?你且去回,就说人先暂留我这儿几日。”
“是。”家仆退下了。
原来这先生在周府的地位还真是非同寻常,连周欣然都要让他三分不说,他还丝毫都不给周欣然面子。
留下自己,无非是为了要那蛋形玉坠儿,应该如何应对才是呢?弱点,这先生的弱点是易怒,那家仆也是如此,自己绝对有这个能力激怒他们,可是,激怒之后,却又如何自保呢?
若如这先生所言,蛋形玉坠儿里藏有秘密的话,周可要时他还能活,一旦他们也选择了放弃,自己岂不必死无疑?
怎么办?应该怎么办?拿一张虚牌去与他们赌吗?
漫修在想时,却见先生一招手,铁笼旁不知何时有多了个黑影。
不知是第几次的震惊了,但漫修几乎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就是戈一民大人被杀那晚,在自己与戈大人约定见面的那个小屋外遇到的黑衣人,二人还交过手的。虽然此人此时还是一如既往的蒙着面,但那轮廓身型,漫修是记忆犹新的。他也是周府的人,想阻止戈大人翻案,从自己身上抢回蛋形玉坠儿,此人极有可能就是杀人凶手。想到这里,漫修的眼光不禁冷了下来。
看他衣服上沾有些灰尘,似是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