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又恢复了之前善人的面孔,缓缓的说道,“我小小年纪便为父伸冤,结果却是处处碰壁。当时那些衙门里的所谓官员,看着出入衙门告状的我,就像在看耍猴儿一样,仿佛我去只是为了博取他们的一乐!后来,我长大了些,渐渐明白了些道理,他们是惧怕那宰相王钦若的权势,怕因为个无名小子丢了自己的乌纱帽和小命,这,我可以理解。于是,我便把希望寄托在了比王钦若官职更大的人身上,而这个最好的人选无疑就是皇帝。曾经,我也跟父亲一样,是那么的相信皇帝,相信他只是被一时蒙蔽了眼睛,一定会有看清楚的一天。可是,就在那昏君将告御状的我下狱,并对我残忍的实行了宫刑后,我就清醒了。以前的我,包括父亲,是多么的傻。被人卖了,还在帮人点银子!”
漫修的口半晌没有闭上,宫刑?!那这么说,马海庆已经是……漫修仔细的看了看对方,果然,六旬的人了,脸上还很白净,没有一丝的胡须。
这回,轮到漫修没的说了。
“怎么,直到这时,你还认为我错吗?如果说真有错的话,那也是我成长的太慢了,那该死的老皇帝死的太早了!既然他死了,就让他的儿子来还,我,并不介意。”
又是一个父债子还的理论家。而且,比沈云城不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