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的是谁扔了这么大黑锅给我戴?”粪发涂墙表情有些狰狞的吼道。
说打战,他还真的不怕,大不了见势不好,保护吕布再率残部退出并州进入塞外,凭吕布在塞外打下的威名及地盘,足可以东山再起;但问题是,能不打战自然是最好的,何况是莫名其妙的打战。
现在一听老疯的话,粪发涂墙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又没说是你抢的,吕布抢的嘛。”老疯说道。
“屁啊,吕布还在塞外打仗,他抢毛啊抢。”
“卧槽,莫非是戏志才这老贼搞得诡计,故意这么说,栽赃给并州,然后利用这个做借口出兵并州?不对不对,戏志才与文官国渊是不会尿到一起的,两个npc在朝堂上争的面红耳赤,若非真的是集体利益受损,根本不可能一鼻孔出气的。”
被粪发涂墙一说,老疯也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厅堂内走来走去,而一边的粪发涂墙突然不说话了,听完老疯的解释,他也不认为是黄巾栽赃给并州,应该是并州另外一个人干的,此人就是郭嘉。
但是郭嘉没兵啊?而粪发涂墙也不会把自己的军符交给郭嘉,忠诚度没有达到100,鬼知道会不会背叛;士兵再精锐再高阶,没有转成良将时,是只认主将不认主公的;当然特殊兵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