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没什么好东西赠送。只是前途经过南海,无以为家,连夜赶工,替姐姐造了几栋宅院。”
芳云称谢接过,王冕好奇心起,寻思“宅院也能建造?我这小姨子可不简单。”走近一瞧,哪里有什么宅院,不过是用细草编织的几栋阁楼,大者如球,小者如橘,约莫二十余间,每座阁楼做工精细,门窗桌椅,历历可数。一笑置之,赞道:“好手艺!只是这样的房屋,观赏有余,可无法居住。”
芳云笑道:“能不能住,走着瞧吧。
桓老头问道:“此次回家,陆路,还是水路?”
王冕道:“水路波涛凶险,咱们还是陆路吧,安全第一。上次掉水,吃尽了苦头,我可是心有余悸。”说话间拱手作别,出门而去。外面早已备好车马,夫妻两驾车上路,一路奔驰,须臾至一海岸。
放眼凝视,前面大海挡道,风高浪急,茫茫不着边际。王冕皱眉道:“怎么办?”
芳云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匹白布,迎风抛掷,白布见风猛涨,转眼化为一道长堤。长堤截断水流,长不可计算,数十米宽,足够通行。
车马奔驰,瞬息驶过堤坝,车行一步,长堤缩短一截,待得上岸,长堤收拢,不复得见。
傍晚时分,来到一处平地,河水蜿蜒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