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个试针针眼,我也忍了下来,最后病是治好了,只是这身子就变成了这个摸样,”他拍了拍肚子,“狼毒这些年下来越积越多,都囤到了这里里头了。”
“那为什么她又居住在了武侯府里,游医者不可轻易固守一地,是立了誓言盟约要行游天下的,”木卿君对此也是了解。
“她是玉阕国人,武侯是他的同胞兄弟,我那时身体还太弱,她觉得对我有些亏欠,就离开了原来的游医队伍,将我带了回来。我手不能提,脚不能行,更不能留在北陆,就只能跟着她回到了家里。武侯正和纵横武尊攀着关系,就想和武尊结门亲事,她就被推了出来。只是,那时我和她就已偷偷定了名分,可笑我在世为人二十多栽,被人说的一文不值,在那样的高门大户里,文武不修,道术不沾,只能是被羞辱的丢了出来,她不肯负了我,就一气之下服下了灵犀草。”
“灵犀草”,傲世没有听过这味药,木卿君叹了一口:“心若有爱痴缠,则饮一点灵犀,她若心里不再放下,只怕终身都要昏睡下去了。”
“我曾想过去将她救了出来,武侯府里就算高手济济,也有疏漏的时候,那武侯真是狡诈,他找了几个厉害的术士在房里布下了兽魂决,我带着这一身的兽毒,也算半个兽人,每每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