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洋溢着大海般的滔浪的眼,这是已是灰暗扑闪着一些莫名的情绪。
他又是为了什么才去了洞.君.岛,明明只是个普通的领船人。若儿心里千转万回,却是无从想起。千叶窥不见她的心思,只得问道:“你为何不将心里想的告诉他们,这几人身上,虽然有些残疾,却各有千秋,先不说几人凑在一起,就是逐个攻破,就算是再多上几个真正的好手,也是不可能的。”
“哦”若儿还没察觉到这一层,听了之后,脸上也没多出几分忧色,只是用手指在船舷上画着,她有很多年没有用手去“看”了,当年翡衣执起她的手时,还只是对着一条涓流,今日,她眼前的是磅礴冰洋,心里的那丝温暖却已不知失落在了何处。
“对于不懂道术武斗的人来说,说多了也只是杂了心,我和他们相反,反而最担心他们的残缺。常人又怎么会知道,越是身残之人,意志反而最是坚韧,能忍别人所不能,而成别人所不成,明日,也只能是等着瞅着,找准了机会了。”这才是若儿心忧的真正缘由。
甲板上似乎有了结果,五十正是要下船舱去寻人,若儿轻唤了一声,千叶只听得若儿一句:“我迟些再去海里寻你。”千叶听得一愣,她怎么知道,自己在船头粘干着难受,海带轻快地一瓢,扁叶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