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指甲面。再加上那脂粉盒子,可是北陆国,翡窑烧制。这那一矮用哪一样都是价值不凡,你这小丫头片子,可是不识货了。”
若儿手中还是拿着脂粉,听了她那满嘴的胡言乱语,“先前还是三年,这会儿功夫就成了五十年了,”她再看手中那盒没了盖子的脂粉,眼里多了几分镇定,她手中轻碾脂粉,放到鼻尖闻过,只问了一句:“你说这是五十年的蔷薇。”
那妇人站着不嫌累着,应得也是大声:“正是。”
若儿手中一抖,那脂粉连着盒子一起被砸在了地上,那妇人跳脚骂道,“你这小蹄子是怎么回事。”
晚风一扬,那阵子脂粉飘散了开去,腻鼻的香味飘起在了街道上。
若儿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这香气,很是浓郁。”那妇人脸上就是多了几分得色。
“蔷薇一科,在了花木之中,也算是气味扑鼻之花,五十年的蔷薇花香虽浓,但也比不上这盒子脂粉来的甜腻。”若儿缓缓说着,这时,脂粉花香还是四处飘开,隐约淡了些。
那妇人连忙抢了一句:“这可是我记错了,是百年的花木,香味自然浓郁。”
若儿貌似无心,转身问了一观看的人群,“你们可是闻见,这香气才是一会儿工夫又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