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傲世挡在了后头。
早前喜娘早就叮嘱过若儿,没到吉时,切忌不可出了喜房,若是这会儿看到了新嫁娘咬牙切齿的模样,只怕要昏厥了过去。
傲世听着耳旁的道贺声,心底却并无多少欢喜,耳根子一阵发痒,他缓缓转过身来,视线越过了人群,直直地往不起眼的墙角看去。
正瞧见了若儿的眼,两人才对上眼,都是惊了一跳。
若儿心底一急,忙摇手示意他莫要出声惊动了别人,谁知柿树枝这些日沾了雪,就如同上了蜡般,她稍一晃动,脚下就和那些肥敦敦的金红柿子一起滑溜着滚了下去。
她这一突然消失,看得傲世险些叫了出来,待到他快步走到了墙角,却被旁边的几名宾客绊住了脚。
也幸好芳菲坞的墙体不比齐堡那般的高大,地上又还堆着层雪,傲世见里头没多大动静,想来若儿应该也不碍事。
看着地上砸地稀巴烂的柿子,如同人的笑脸般,他的眉眼舒展了些,只是触到了衣袖里头的那封信让他的心里又沉甸了几分。
午时后,芳菲坞喜炮连连,齐堡那边也是翘首等待,两旁的路面上,红梅绽放,喜灯飘摇。喜娘进门时,只见新嫁娘正襟危坐在了床榻上,嘴里说着吉利话,将她牵引了出去。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