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清洗了刀具之后,她一咬牙,狠心地刮去“潇潇”肩上的腐肉,看着“她”的伤势,似乎是被什么酸液腐蚀了般。
怀中的身子猛然一个收缩,十指不管不顾的掐在了若儿身上,若儿手臂一痛,只见自己的手臂上被紧紧握住,血色有些红紫,她咧了咧牙,手下加快了些。
等到“潇潇”肩上的腐肉尽数被刮除,干净的骨头全都裸在了外面,若儿四下寻找了一番,找了些止血药的草药又活上自己的一些生肌粉,才算处理好了这个最大的伤口。
若儿才将“潇潇”身上大大小小的表面伤口都处理完,探了下“她”的额头,只觉烫的惊人,只能从身上找出了一块冰晶,用了块纱布包了起了,等到一些都稳妥了的时候,抬头看时,日已落了西山,西边落日东边初升月,最是一日牵缠时。
若儿心知要带上昏迷的“潇潇”原路返回,是有些不大可能了。才是一年的功夫,“潇潇”长高了不少,她抱在手里,都觉得很是沉甸,权衡了一下,若儿还是放弃了回去的打算,站起身来,四处寻找起过夜的地方。
风一枭只觉得肩上麻麻痛痛,眼前更是有火光忽明忽暗,他一个警觉,想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身前盖了一件白色的软甲,夹带着淡淡的香味,强坐起身时,额间的纱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