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般:“我不是殇木的女儿,那我的爹爹是谁,为何老妪和娘亲都不是这么说的。”
翡衣转过了身去,说道:“若儿,我不能说,你也不该知道。”
若儿知道她一定是有了苦衷,翡衣肯为了这个别人眼中一无是处的男人,等上十几年,自己也确实是不该再逼她。
她往前走去,隔着窗台往里看去,里头的男人已经睡了过去。萎缩了的眼眶里头一片黑压,屋子里头只有满室的月光,一株开得正眼的凌霄插在了里头,红火一片。
男人的呼吸声很是恬静,那脸,若儿端详了片刻,心中问着:“翡姨,你是在骗我是么,我和爹爹长得很像,大伙儿都是这么说的,他是我的爹爹。”
她看了好阵子,才退了回来,声音里已经没了伤色:“翡姨,爹爹就托给你了。”
身后的阿夏朵和风一枭都是默默不语。阿夏朵振了振声,问道:“这位姑娘,你能告诉我们神木在了什么地方。”
“怎么,你们要见神木,”翡衣整了整脸色:“我劝你们还是不听的好,每次殇木听完,都要愣上好一阵子,也不知神木究竟和他说了些什么,”但她还是带着几人往了府邸深处走去。
屋子里头,原本该睡着了的殇木,眼角滑下了几滴泪,在了月光下,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