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中那些清流和言官又开始不安分了。我们已经在通政司那里得了好些弹劾您和朝中大员的奏章。他们直言爹和那些大人们是在毁我大明的百年基业,说再如此下去,国将不国,终有一日大明天下将大乱。”显然这件事情压在克满的心头也有些时候了,他一旦说起来就是一肚子的火,一时都收不住了:“他们这分明是看着父亲您不再其位了,就想着对我们唐家下手呢。爹,我们可不能对他们客气了!”
“怎么,依着你的意思,是要将这些人都问罪了?”唐枫冷笑一声:“你都三十多了,怎么还如此的毛躁,怨不得到如今官职还只是兵部的一个郎中,什么时候能跟你大哥和三弟学学啊?”
“爹,我……”克满见父亲有些怒意了,连忙待要分辩,却被唐枫摆手止住了:“我知道你是在维护我,可是你这么做根本就不可能让人心服。当年的阉党一手遮天,还不是照样说倒就倒了吗?你爹我又不是什么神佛,被人攻讦几句也就这么回子事。”
见儿子似乎依然有些不忿,唐枫又道:“其实我对大明做了如此多的改变,有许多守旧的人怨恨于我是可以理解的,不遭人嫉是庸才嘛。何况这些人的攻讦又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呢?是功是过,后人自然能有一个清楚的认识,不是现在这些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