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呢,等到明日他检查过东郊后,必然要悔的肠子都青了。”
许攸说话时,三人已经出了皇宫,然后一起登上了袁府的车架,许攸则越说越起劲,继续道:“那司马懿虽然可恶,但是他来了洛阳后贡献颇多,袁候这样加害他又是何必呢?”
袁云听许攸如此说,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接话,曹冲倒是一脸疑惑,今日不过是恶心了司马懿一次罢了,怎么就变成加害了。
许攸见曹冲眼光迷惑,也不打算隐瞒什么,直接解释道:“你这个姐夫平日看着温和良善,他害起人来可是不显山不显水的,这几年司马懿总是与你姐夫作对,按理他在洛阳的根基薄弱,又哪里是你姐夫的对手,但是你难道没发现,这些年下来司马懿凡是在很多次朝堂议事时取得了胜利,导致很多本来该你姐夫操心办的事情,都交到了司马懿手中,而且还都是一些极其艰苦费心神的事情,难道这一点不可疑吗?”
曹冲微微错愕了半响,前前后后仔细想了一遍后,马上发现确实如此,司马懿刚来时便于袁云争执关于外来族民的安置问题,最后司马懿大获全胜,亲手接下了安置十万胡人的问题。
光是这次安置就耗费了足足半年之久,司马懿几乎日日都要出入洛阳一次,不仅要考察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