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怡提议。
“在下雨。”
“雨就可以阻挡你了吗?张一西,这不像你,不像曾经那个无畏,敢作敢为的你!”陈清怡看着我说道。
“我真的没有心情!”
“我第一次见爷爷的那个傍晚,你带我去打了水漂……现在爷爷走了,我们再去打水漂,也算是一种有始有终的特殊送行方式,你说呢?”陈清怡很认真地说道。
……
我和陈清怡驱车来到当初那个小湖边,当我再次站在这里时,难免触景生情,三年多的时间恍如一梦。
雨水淅沥沥的打在湖面上,风有些沙哑的吹过,我好似听到一阵哀鸣:“横流成河乱我心,抬头想采一片云,回头但见雪无痕,擦过身影生死不过问,红尘茫茫白发深……”
我点上一根烟,陈清怡撑着伞,看着幽暗却因为雨水而动荡的湖面,我们不自觉的靠近了彼此的身体。
我记起曾经在这里感悟过生命,时至今日我仍没有弄懂,为什么我们被赋予了生命,最终迎接的却是死亡呢?这样的循环意义到底何在?难道真的要在红尘茫茫中,生死不过问?
我越想越沉重,越想越沉痛……我好似在炼狱似的生活中走火入了魔!
“这里的夜晚比不上傍晚时那么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