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面前点上一支烟,我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尽管我能理解皮皮的决定,却不能释怀自己的失败,作为父亲我是失败的。
我没有正面回答皮皮的问题,只是对他说道:“爸爸在抽烟,你先回屋内待会儿好吗?”
“哦。”皮皮留恋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向自己的小屋子走去。
……
当皮皮带上房门的那一刻,我的眼眶不能控制的传来灼热感,捏着烟的手指颤抖得厉害,我很心痛!
“一西,让皮皮和我走吧,当初你选择和我结婚,便是因为害怕皮皮和安总不兼容,害怕安总的家人不接纳皮皮,难道如今你就没有这样的顾虑吗……不要让皮皮参与到我们大人的情感纠葛中,或者你就当做我带他去爱尔兰度假,等你在国内一切都稳定下来后,由他自己再做选择!”
我的情感忽的面临崩溃,这些年来的所有压抑,所有误解,所有的遗憾,所有的不快,挡都挡不住地喷涌而发,当人生的灰暗面集体爆发时,我在抱头鼠窜中终于明白自己这些年活的是多么的失败和狼狈。
“清怡,我真的活得很失败,很失败……!”我哽咽着说道,却已经说不出自己哪里失败,回望,几乎活过的人生中一片死寂,一片狼藉。
陈清怡抱住了我,让我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