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坐下,两人开始了促膝而谈。
里昂把骨剑拿在手里低头抚摸着,“其实我在杀了他之后,有过把这剑扔到大海里的念头。”
“这剑上沾着老师的血液,他抚养我长大,其实在我的心里,他早就是我的父亲了,”里昂面露苦涩,“可到他死,我也没机会喊他一声父亲。”
“但你还是把剑留下来了,为什么?”撒维问道。
“永远不能和拿着这把骨剑的人交战,”里昂说道,“我夺了那人的剑,然后用这剑杀了他,我用这种方式说服自己没有违背誓言。”
里昂顿了顿,又说道,“但我又比任何人都明白我其实已经违背了老师临死之时让我遵守的誓言,我其实在欺骗我自己罢了。”
“里昂,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你应该忘掉过去,朝前看,”撒维语重心长道。
“向前看?我没法做到,我没办法忘掉,我很苦恼,所以刚才那个巫师猎人让我拿着这把剑做领袖时,我心里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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