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有亮光,屋里人还没睡。
亚伯喊了一声,大概是女人的名字,很快最里面便传来了女声。
“走,我们进去吧,”亚伯深吸口气,看样子他竟是有些紧张了。撒维点头跟在身后。
打开兽皮帷幕,一个肚子撑得滚圆的巫族女人正满脸幸福的坐在椅子上。
这女人非常普通,和部落里面的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她看到父亲走了进来,面带微笑的让他坐下,至于撒维,既然是父亲带来的,她并不会怀疑什么。
这语言障碍一直都是件极其尴尬的事情,毕竟撒维一句也听不懂,只是干杼在那儿,什么也做不了。
聊了一会儿,只见那女人竟是流了泪,看来亚伯是直接说了关于魔婴的事情,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原本即将分娩得到一份史无前例的母爱,但突然一个最亲近的人说这母爱会给整个巫族带来厄运。
亚伯的嘴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不断的说着伤人的话,虽然撒维是听不懂的,但只是看到面前的女人不停哭泣,就大概能够猜到。
到了最后,那女人终于站了起来,她从头至尾只说了一句话,但撒维知道,她同意离开了。
亚伯面色严肃,但看向撒维是还是给了他一个一切顺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