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韩帝师,谁能为我二人解忧?而且,忧不是已经解了吗?而且,你招惹天婴教做什么?你是不想活了吗?你现在是不是在为天婴教做事?”
韩凤貂颤抖回答。
“还没。”
韩凤巢切齿。
“费公德……也是天婴教的人?”
韩凤貂点点头。
“应该是。”
韩凤巢突然沉默了下来。
韩凤貂惊慌失措。
“哥!下面怎么办?咱们当年为费公德做事,只是为了钱!现在倒好,背靠天婴教的他,招惹上了叶无天,还要让我去杀了叶无天,他这分明是要我去死啊!”
韩凤巢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
完好的那只眼睛里,蓦然闪过一道精光。
一把抓住了韩凤貂的手。
“咱哥俩,立功的机会,来了!”
韩凤貂一脸茫然。
“啥?我刚刚跟您说这些,是为了跟您商量,咱们怎么连夜离开帝都,躲开叶无天那个杀神,现在……立啥功?跑都还来不及呢!”
韩凤巢没有跟韩凤貂多余解释。
忽然从床上下来了。
只对着韩凤貂说了一句。
“沐浴更衣,今晚,咱哥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