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
仿佛一个虚弱到极点的老人。
但，纵使如此，陈玉禅还是在咳嗽缓和过之后，瞪着门外的郭芷竹说了一句。
“人虽老矣，杀你，倒是足够！”
被打到门外的郭芷竹，脸上涨红一片，死死的盯着陈玉禅。
心里暗恨了起来。
这老东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死，但看她今日这状况，已经太老了，肯定活不了多久了。
再看上座的周汐。
眼看陈玉禅咳嗽的那么厉害，美艳的脸上略显焦急。
“玉婵长老，您没事吧？”
陈玉禅深吸了口气，强行将体内的痼疾压下，轻声回复。
“没事。”
说着，陈玉禅走到周汐身前，弯腰将周汐的鞋袜褪去。
然后……
将周汐的一双玉足，没入了铜盆的热水当中。
门外的郭芷竹眼看此状，脸色又是一变。
这周汐……
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的双脚……
不！
她的整个下半身，似乎都不能动！
她现在是一个瘫子！
她怎么会成为一个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