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则会失望透顶地看着她吧。
所以她决不能说。
这份懵懂的爱慕,这份愚蠢的感情,就让它永 远埋藏在自己的心底吧。
“好了好了,不提他了。”寒光不知道是察觉到 什么,还是纯粹提起掠影就牙痛,于是主动结束了 这个话题,一边扶着花艳骨坐好,一边道,“总之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你有大师兄和师父就好,除我 们之外,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心怀叵测,你不要理, 不要相信他们的话,更不要吃对方的东西……”
花艳骨嘴角抽搐:“这话你十年前就跟我说过 了。”
寒光无奈笑道:“十年了,你从未听过本大爷 的话。”
花艳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寒光便抬手按在她 的唇上,表情严肃:“我用不着你赌咒发誓,我只 要你心里明白,每当你做错一件事,大师兄都要帮你善后,每当你信错一个人,师父就要多长一根白 头发……啊噗!忘记他是少年白了,十年前他就白 发苍苍了!”
拙劣的笑话没能改变两人之间的气氛,花艳骨 仍然愣愣地看着寒光,双眸湿润,泪珠滚圆如珠, 滑下玉盘似的脸颊。
“……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啦!”寒光见此, 立刻手忙脚乱,语无伦次起来,“每个娇生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