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艳骨持剑的手松了一松,但很快收得更紧。
“我师父和大师兄在哪里?”她声音微颤,“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我会带你去见他们的。”掠影笑道,“但总得先把饭吃完吧。”
花艳骨死死盯着他,表情挣扎了一下,终于松开双后,任由双剑落地有声。
掠影随手点了身上几处穴道,那血便止住,他抬头对花艳骨笑,笑容干净,宛若初春抽出的嫩芽,不沾人间风霜雨露,只有最初的色泽:“艳骨,喂我吃饭。”
“什么?”花艳骨马上低头捡地上的剑。
“喂完带你去见凤血歌。”掠影说。
花艳骨马上站起来,抄起桌上的玉箸,把菜夹到他嘴巴,吼道:“吃!”
掠影听话地张嘴,接过那片削得薄如蝉翼的鱼肉。
尔后二人不再说话,只是一个人安静地立着喂食,一个人安静地坐着吃饭,柳絮池塘淡淡风,那场面委实如诗如画。
只一个是度日如年,心头上火,恨不能撬开他的嘴,然后举起盘子往里面倒。
另一个却是分外珍惜此刻,每一筷子都吃得很慢,即便桌上饭菜早已凉透,但他仍然一点不剩地将之吃光。
“几日不见,饭量见长啊。”花艳骨说完,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