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矜持一笑,然后在花艳骨身前款款坐下,用一种闲话家常的语气道:“国师大人既然让哀家掌管这后宫之事,哀家总不能辜负他这一番心意,自然是要做出一番样子来的。”
花艳骨不语。
太后颇为得意地扫了她一眼,接着道:“若换了前些时候,恐怕以哀家的年龄资历,是镇不住宫里的各色牛鬼的,可如今不同了,国师大人提拔我父亲为右宰相,权倾朝野,连带着哀家的地位也不同了。艳骨妹妹,你性子甚纯良,恐不知道吧,这皇宫可是个吃人的地方,你若水涨船高, 旁人便趋炎附势,你若根基浅薄,只靠某恩宠过活,那难保有色衰失宠那天,宫人洞悉这这点,那你便是再有威风,他们也不怕。”
花艳骨面色一沉。师父的左臂右边之一便是宰相,如今这掠影出出个右宰相作甚?莫非他想要对朝廷进行一场大清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将师父的左臂右边一条一条地砍断,然后将忠于自己的人持个去?是了是了,她怎就忘了,他这般阴险狡诈,怎会任由她将谣言传出宫去,只怕他这是故意的,他是要从众人的反应当中分辨出谁是师父堂,谁是墙头草,后者为他所用,前者徐徐除之!
太后见花艳骨脸色阴冷,却是会错了意,她面有得意之色,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