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和勇敢,估计着那契丹人听了会有共鸣。阳春白雪也是好的,只是却少了这一层寓意。”
嘉儿撅着嘴道:“知道啦!从来没有见过小姐舞过这首曲子,嘉儿其实也盼着一睹小姐的仙姿呢。”
陈子鱼道:“跟那些男人学的的油嘴滑舌,你一个女孩子家说出来这话也不脸红?真不知道将来找个什么样的夫君才能压的住你这野性子。”
嘉儿辩驳道:“嫁人?小姐你别说笑话了,我家只有我一根独苗,嫁出去还不得把我爹心疼坏了?我爹早就说了,等我大了找个老实人入赘进来,嗯,也省的我嫁出去受了婆家的气。”
她理直气壮的说完,见陈子鱼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嘉儿顿时醒悟自己刚才的话太不知羞了,一下子红了脸。
“我的意思是说,我爹说要选个老实人入赘进来,我就能好好欺负一下他啦……”
她偷偷瞥了一眼陈子鱼,见后者眼睛里的笑意几乎能溢出来似的。羞的无地自容,嘉儿抱着琵琶跑到外间房里去了。
等嘉儿跑出去了,陈子鱼眼睛里的喜悦和促狭也缓缓的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虽然朦胧却深切的让人心疼的悲哀。她抬起头,透过开着的窗子看着刘凌书房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笑,却苦到了深处。
萧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