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正当年的冯铎强壮,无论如何也冲不开冯铎的阻拦。听他如此哀求,冯铎冷哼一声道:“谢掌柜,你家公子犯了好大的罪,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皇帝陛下,别说我一个小小的二等捕快,一个贱役,就算是你这身份高贵的忠王门生恐怕也救不了他!”
听他这么说,谢万才只觉得心里山崩海啸一般,背脊上一阵发凉,寒意直接窜上了脑海里。这一个瞬间,他的大脑里空白一片。
“不会的冯捕头,犬子虽然顽劣不堪,但绝对不敢辱骂当今陛下啊,那……那可是诛族的大罪啊。冯捕头,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再打下去他就真的没命了!”
“哼!”
冯铎瞪了谢万才一眼道:“你儿子之前好大的威风,这里有上百人都能作证,难道你以为我冯某人在信口开河吗?!”
谢万才不敢反驳只是不住的哀求,但冯铎只是不肯让开。眼看着自己儿子胸腔都被那锦袍汉子踩出了一个坑,再踏几脚只怕立刻就会断气了。谢万才冲不过去,只好就地跪下来给花翎不住的磕头,求花翎绕过他儿子一条性命,只片刻,那地面上就被他额头上的血染红了一片。
原来,就在谢坤张扬跋扈的大喊谁敢动我的时候,花翎忍不住就要动手,但毕竟他是朝廷的官员,大庭广众之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