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他跪在那里,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恐惧和无措,裴战皱眉问道:“还有什么不好的消息,统统说来!”
那信使身子抖了一下,从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摸出另一封信道:“小人……小人这里,还有一封信。”
“信?”
裴战挥了挥手,示意亲兵将那封信拿过来:“是何人的信件?”
那信使不敢回答,只是叩首道:“殿下一看便知。”
裴战心里烦躁道:“让你说便说,怎么如此的婆婆妈妈。我定安军麾下,怎么会有你这样胆小如鼠之辈。怪不得是你来送信,难不成滑州的士兵全都战死了,只有你一个人贪生怕死逃出来不成!”
那信使使劲叩首道:“殿下冤枉卑职了,卑职并非贪生怕死,而是力战之后被汉军俘虏了,那一日,卑职也至少斩杀了四五名汉军,他们不杀我,只是想让卑职给将军送这一封信来。卑职也想过自尽以表忠心,但又恐殿下不知汉军已经占了滑州被汉军断了大军的后路,所以才会忍辱偷生,只为了将滑州的军情禀报给殿下!那信……那信是汉王刘凌写给殿下的亲笔书信!卑职言尽于此,请殿下相信,卑职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说完,那信使昂起头看了裴战一眼,忽然从腰间抽出匕首,猛地刺入了自己的心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