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危险了。虽然刘凌擦不到为什么耶律极会忽然改变了策略,但是他隐隐约约也看得出来,似乎,契丹人并不是很团结。两万进攻的契丹人马,还有一万人一直没有动。分兵进攻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一次性将全部人马压上去未见得就是一个好主意。破绽在于,最后的进攻士兵,是骑兵。
是舍弃了心爱战马的骑兵,而后面站着的一万名士兵,最少还有一半是步兵。步兵留着不用,而让骑兵舍弃战马攻城。
如果不是指挥作战的契丹武将集体被马踢了脑袋,就是契丹人内部出现什么问题了。
一个骑兵,对于战马的重视程度,一般人是无法了解的。在他们看来,战马就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没有了战马,他们的人生都变得不完整了。说战马是他们的伙伴,这一点儿都不为过。已经到了骑兵变步兵的地步,若是其中没有什么变故谁信?
所以刘凌才会说,文人用兵终究是差了些火候的。
这句话是针对卓青战说的,并不是针对全天下的读书人说的。诸葛孔明就是读书人,谁敢说他用兵不成?
卓青战还差了些火候,他只盯着己方,保证自己不会出现什么差池,仔细观察着城墙上的战况而制定了作战策略。他没有仔细去观察敌军,所以,他还不是一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