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对他有救命之恩,为什么陛下偏偏将他派到我这里来?”
“陛下只是想看我的笑话罢了!”
耶律极咆哮道:“陛下是替老二在我身边放了一颗钉子!”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韩知古一字一句的说道:“相反,他对大王,看不出有什么异心。”
“一个如他那般精彩的人物,甘于守城门两年,你能说他没有什么图谋吗?”
耶律极反问。
韩知古说道:“大王,从一开始你就不信他,现在依然不信他,并不是因为他是不是二殿下的人,也不是因为他隐忍两年有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归根结底,其实大王是恨,恨陛下多一些吧?”
“韩知古!你大胆!”
耶律极怒吼道。
韩知古微笑着说道:“好像臣下的胆子,一向都不小。”
耶律极伸手去摸腰畔,却没有摸到弯刀。
“大王是想杀我?”
韩知古昂起下颌问。
耶律极看着今日忽然变得无畏的韩知古,脸色气的惨白如纸的他忽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随即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座椅上,有些艰难的说道:“我想杀你?我现在连自己都想杀了。”
“贴木求歌……并不是契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