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冒汗,他实在看不懂刘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之前一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刘凌无非就是个兵痞大老粗而已。可是后来优雅的品酒然后精确的说出葡萄酒的年份,这非大雅之人不能做到。可是后来这句装一车送给太子,怎么显得那么土气暴发户一般呢?
“酒也饮了,太子殿下有话不妨直说,我洗耳恭听。”
耶律极放下酒杯叹了口气道:“孤久仰汉王,所以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若是能与汉王这般人物把酒言欢才是最性情的事。今日阵前请王爷饮酒,多一半倒是为了了却心中一桩愿望。王爷风采无双,今日一见孤也算不虚此行……”
他还没说完,刘凌直接摆手道:“说那少一半的事吧。”
耶律极尴尬的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孤……”
刘凌再次打断他道:“我面前,你别孤来孤去的,听着别扭。我不称孤,你又怎么能称孤道寡?”
“大胆!”
耶律极身后的四个家将早就忍不住了,见刘凌如此猖狂顿时大怒就要拔刀。东方不乱抬起头看了那四个人一眼,语气平淡的说道:“谁拔刀,谁死。”
耶律极训斥他手下家将道:“放肆!把刀收起来,莫要让汉王看了笑话!”
那四个人被东方不乱的眼神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