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想改变也不是一时之间就能变得了的。首先,他自己就是一个不喜欢武力的人。虽然他想强盛自己的国家,但他对于军事上的事十足一个门外汉。他腰间也常佩戴着一柄华美的宝剑,也有一套精美华丽的好像艺术品的盔甲,但这两样东西,有一件他从来没有拔出来过,另一件从来不曾穿进去过。
他的笔下文字婉转美妙,但凡一个感性的女子也会被他的诗词感动。
他只握笔而从来不曾握剑。
南唐这些年虽然背负着奇耻大辱,但除了军方少数几个热血将军们外其他人早已经选择性的忘记了那份耻辱。大周夺取了十四个州,而他们现在依然活得很好不是吗?金陵实在太危险了,于是将皇都迁到南昌。河里的花船虽然看不到了,但莺歌燕舞也依然还在。大周的用强大的武力从南唐身上割掉一块肉,疼的时候撕心裂肺,可是现在结了疤,疼已经忘了。
长江以南的百姓感受不到长江以北的疼,至于那些道貌岸然的大臣们,金陵可以是皇都,南昌也可以皇都,至于皇都里坐龙椅的那个人疼不疼,他们才不管。歌舞升平,酒色犬马,南唐盛世。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中原大地,江南江北各国中,尤其南唐最为富庶。
南人不喜武功,自从谢家渐渐衰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