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早就瞄准了那里,只要契丹人的脚踏上去,羽箭将会毫不犹豫的倾泻而出。而更多的弓箭手和长槊手就在后面等着,防守住这一个口子远比防御整个城墙要轻松的多。可惜,契丹人好像根本就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一个嗷嗷叫着的契丹百夫长挥舞着弯刀第一个冲上鱼梁大道,在他身后是数不清的火把,就好像一条火焰组成的大河一样往城墙上面流淌。才冲上去两步,一支羽箭精准的命中这名契丹百夫长,羽箭从他的咽喉扎进去从他的后颈穿了出来。被堵住了气管的契丹武士下意识的用手抓着箭杆,终于,一丝空气漏进去进入了他的肺里,清冷的空气让他满足的笑了笑,随即一头栽了下去。
嗡的一声,一支重弩激射而出。长长的手臂粗的弩箭顺着鱼梁大道的坡度射了下去,一口气将十几名契丹武士穿死。就好像密集的蚁群被人用小木棍打了一下,出现了一道笔直的空隙。但是很快,那道空隙就被契丹人填补上。
血开始顺着鱼梁大道往下流,就连冷冽的天气都来不及将血液冻结。
一个一个的躯体从大道上翻下去,一个一个的士兵填补着前面的空缺。
或许是黑夜挡住了契丹人的眼睛,或许是希望遮住了他们的恐惧,一直到整整一个千人队全部战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