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尊的头上……”说到这里,孟耀天微微一顿。
“师尊?!”周行一楞,接着明白了过来,孟耀天所指的师尊,就是他当初刚到祈云山时,见过的那老者。脑中浮现的是,在离开祈云山时,那位还未正式拜师的老者,转过头,对着他微微一笑。
“吕唯长老是如何怪罪师尊的!?”周行问道,连他自己都未注意,他的声音变得寒冷起来。
孟耀天瞅了周行的脸色,反倒是心里略微舒服,毕竟师尊是被周行所牵连,当时见师尊获罪,他还对周行产生过怨念。
“吕唯长老怪师尊收徒不慎,罚师尊十年的丹和灵石,并让师尊出外寻找灵草。我还记得,师尊是当着整个祈云一脉的弟子,师尊孤零零的跪在死去的马姓弟子身前,整整一日。”
周行脸色一变,目中的寒意忽然冷若严冰。
罚丹和灵石还好,而让师尊,一位筑基修士对着练气低阶的弟子跪整整一日,还当着成百上千名弟子,这简直是一种侮辱。更何况,这是由自己而牵连那位记名师尊的。
“后来呢!”周行冰冷道。
孟耀天情绪有些低落,望着洞外树枝的缝隙,继续道:“过了一个月,祈云弟子们把那灵脉之山开辟好,都是正常的修练起来,吕唯长老也名正言顺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