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或许自己将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唐猎开始怀念过去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他的意志在无时无刻不在和内心的强烈欲望搏杀着。
夜幕已经降临,唐猎利用工具箱内的小刀砍下一些树枝,在石屋旁临时搭起了一个窝棚,白猿在猩群中的地位很高,没有猩猩敢轻易打扰它的休养。
唐猎将从飞机上找到的毛毯铺好,舒舒服服的睡了上去,外面传来脚步声,唐猎握起手枪,谨慎的问:“谁?”
一只拥有雌性猩猩钻入了他狭小的窝棚,双目含情脉脉的看着唐猎,唐猎被看得有些发毛。
“你走开!”唐猎吓得缩到了窝棚的一角,可是雌性大猩猩根本听不懂他的语言,还以为唐猎正在向自己发出某种暗示,多毛的躯体小山一样向唐猎挤压了过来,唐猎拔腿想逃,可是出口却被它挡住,他没命的推开枯枝,脑袋钻了出去。
足踝突然一紧,显然被大猩猩给抓住,唐猎的力量和大猩猩实在太过悬殊,被它轻而易举的拉了回去。
“放开我!”唐猎的反抗显得苍白无力,他嘴里虽然仍在坚持,可是内心却恨不能马上投降。
大猩猩呲牙咧嘴的向唐猎的面孔凑了过来。
唐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向它的面孔:“放开我